鲁莽的性子,短期内查出点什么,而等时间一长,说不准,他们早想办法,将一切的证据,统统湮灭了。
他们唯独担心的乃是陛下的态度,陛下……显然此次不愿意纵容下去了。
当今陛下宽厚,是个宽宏大量的人,可一个人,对人宽宏大量,有好也有坏,对于无数臣民而言,陛下的仁慈,确实是人心能够安定,可对于作奸犯科之人而言,某种程度,也是纵容。
可现在……这宽容,显然……已到此为止。
“你们……怎么看待?”
“这……”
“那姓刘的司吏,是关键……”
“那就想办法,让他开不了口。”
“对了,那马部堂呢?”
“现在肯定是将所有的精力,都放在马部堂上头,明日老许,你上一道奏疏,就弹劾马部堂,将这水再搅浑一些,先让殿下,将所有的心思 ,都放在马部堂身上,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诸公,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……”
“是啊,是啊,此时,正是同舟共济之时。”
“太子殿下,倒是不必担心……该毁的证据,要毁了,大家得想一想,自己身上,还有什么污迹,千里之堤毁于蚁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