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置若罔闻,那么……三十年之后,一百年之后,三百年之后,若是大明宗庙尚存,他们的舰船和火器,将更加犀利,他们的人口,靠着黄金洲的繁衍,将不在我大明之下,他们若依旧凶残如故,到时,便是心腹大患。”
弘治皇帝背着手,脸色尤其的严厉,他正色道:“似此等负其凶横,不知收敛,而日甚一日,无所不至,侮慢神 圣,全无礼义之徒,迟早,便是我大明腹心之患也,今制佛朗机,便是免使子孙万代受此獠危害,黄金洲,绝不可在佛朗机人之手,我大明,需设更多据点和城镇,加强警戒,拉拢土人,枕戈待旦,以备未来,在黄金洲,面对佛朗机,与之一决雌雄!”
方继藩忙道:“陛下圣明。”
越是下西洋,对于佛朗机的行径,弘治皇帝越发的反感。
方继藩的佛朗机威胁论,更是使弘治皇帝寝食难安。
他不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。
就如有的人,今日之想着今日的事,我死之后,哪管洪水滔天。
不过弘治皇帝,似乎是延续了老朱家太祖高皇帝的某种性格,那太祖高皇帝,所想的,都是千百年后的事,生怕子孙们受苦,于是殚精竭虑,成日想着如何为子孙们去除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