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听说,因为旧城土地的事,有几个翰林气的病了,可这应当不算什么大事吧。
王不仕现如今,已是首屈一指,腰间缠着百万钢铁作坊的股份,一挥手,就是近三百万两银子前去助学,金钱如粪土,诚如是也。
一个穷酸翰林,倘若说自己将金银视若粪土,说的再振振有词,却也难以让人能够信服。
可若是一个腰缠万贯的人,视金钱如粪土,却还真将这金银如粪土一般的丢出去,这就厉害了。
王不仕是后者,不想有钱王不仕!
刘文善也来了。
刘文善作为侍学学士,几乎形同于翰林院的二号人物,其次才是王不仕。
现如今,国富论风头极热,求索期刊,开始疯狂引用国富论,刘文善几乎也已成了家喻户晓之人。
“沈公,突然召我等来此,所为何事?”
刘文善急着去修书呢,他现在执掌了国史馆,专门在国富论的基础上,预备修撰一部巨著。
而王不仕又急着去宫里的待诏房当值,也是满脸狐疑。
沈文铁青着脸,左右四顾:“这两日以来,翰林院中有七个翰林,都没有来点卯,也没有告假,诸公事先可有什么察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