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不可气着自己伤了身体。”
方继藩龇牙。
“滚回去面壁三日,再来告诉为师,你错在哪里。”
欧阳志沉默片刻:“是。”
接着,上了马车,朝西山而去。
后头田镜气喘吁吁,跟在后面跑,累得快要断气了。
等到了西山,方继藩见这个宛如死狗一般,拉风箱似的喘气的家伙,一脸懵逼的道:“你谁呀?”
田镜:“……”
他现在开始摸准了方都尉的脾气了,这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。
只是还不等田镜说点什么,方继藩便很不爽的一挥手道:“滚开,别烦我!”
嗯,今日心情尤其的火爆。
尤其是杨一清要打擂台。
这不是明摆着的吗,是百官们的反弹,现在看来,整个朝廷的资源,只怕都会向通州府倾斜,说不准人家的新政还真干成了,而后这群人再大肆吹捧一番,这新政就没自己什么事了。
真是……用心险恶啊。
方继藩气呼呼的坐在镇国府的大堂上,很没滋味的喝着茶,感慨人心险恶,道德沦丧。
却在此时,王金元兴高采烈的来,他手里捏着最新的期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