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是早看不惯那些虚伪的伪君子,方才……”
弘治皇帝微笑:“何谓天子,天子,万民之主也,权势滔天,可也同时,身负众望,朕自有自的考量,怎么可能,因为对一个人,或者是一群人的好恶,而轻易的改变国策呢。太祖高皇帝时,最憎恶的,就是儒生,这是因为,太祖高皇帝起兵之前的一些经历。可是……他哪怕是咬牙切齿,对于某些有恶行的读书人剥皮充草,所制定的国策之中,不还是优待读书人,不还是给予了士绅们大量的特权?”
“所以,为君者,不可以好恶来看待一件事,看待一个人,该想一想,这个人是否可用,这件事,是否可行。这一点,你便永远都不如继藩,继藩这个家伙,虽是忠厚,可他但凡是行什么事,却也鬼的很,所以,他处处都合朕的心意,心知,这样对朝廷,对天下,对朕有好处,方才拿他的弟子门生们的人头来作保,你呢,你是随心所欲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朱厚照挠挠头:“儿臣……儿臣……”
却在此时,萧敬来了,弘治皇帝便咳嗽一声,方才这番话,是父子之间的体己话,哪怕是萧敬面前,弘治皇帝也极力说的。
萧敬笑吟吟的上前,手里拿着一部章程,笑吟吟的道:“陛下,杨一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