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说个明白,我等并非针对他,只是此等大事,他躲着不肯见人,这是何故?”
“对,说个明白。”
王文玉彻底的吓呆了。
其实他身侧的一些科学院翰林,也开始惶惶然起来,一个个低着头,不敢发言。
“哈哈……你看,他裤裆湿了!”
有人忍不住,大叫。
没有人去追究,谁在殿中喧哗,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王文玉……果然……他的下裆位置,竟是湿了一片。
吓尿了……
方继藩:“……”
朱厚照则看向方继藩:“……”
人间惨剧啊。
朱厚照有点发懵,怎么……你老方选了这么一个怂货。
方继藩抬头,看着这雕梁画栋的大殿,视而不见。
王文玉几乎要崩溃了,他顺势的拜下:“我……我所奏之事,统统有所本……并……并没有……”
说到此处,便哽咽了,说不下去,泪眼模糊的看向方继藩:“师公待我,恩重如山……我愧对师公……我……”
许多人都冷眼的朝此处看来。
那严侍读更是趁热打铁:“陛下,这样的人,竟也可以为官,与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