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同的。”
弘治皇帝笑了:“不一样?”
“是。”唐寅道:“臣也不知该怎么说,陛下只有亲眼见到,水师出海之后,他们所面临的险恶环境,方知他们的难处,能在这逆境之中求生,这样的人,在臣看来,他们的好勇斗狠,绝不在倭人之下,至于倭岛上的倭人武士,虽也自称勇悍,反而是更加不值一提了。”
没办法解释啊。
唐寅哭笑不得。
他总不能说那些嗷嗷叫的家伙们,穷了十八辈子,但凡有一点发财的希望,就个个不要命似得,什么事都做的出来,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生死看淡,压都压不住吧。
这是庙堂,是御前,怎么能说这等‘恶俗’的话呢,可唐寅脸皮比较薄,总不好意思 ,将其冠上忠勇,为国为民之类的词,终究……是要脸的人啊。
唐寅憋得难受。
弘治皇帝还是听得一知半解,却看向方继藩:“继藩,你也有信心?”
“陛下,唐寅说有,自然是有,儿臣负责过下西洋的事务……”
方继藩话说到一半,弘治皇帝便道:“既如此,那么此事,就继藩来负责吧,继藩为正使,交涉倭国,唐寅为副。”
弘治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