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步行入宫。
看到这巍峨的宫殿,张鹤龄忍不住道:“这太奢侈了,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啊,陛下真不是一个当家的人,当初扣扣索索的,从他手上要一点银子,就登天还难,想不到他偷偷建这么大的新宫,极尽奢侈,如此富丽堂皇,他变了。”
领路的小宦官打了个哆嗦。
这世上,敢诽谤皇上的,除了方继藩,怕也只有这两位国舅了吧。
小宦官道:“此乃方继藩所营建,送给陛下的。”
“什么?”张延龄听了,不禁道:“他这样的大方,好大的手笔……”双目之中,顿时露出了敬佩之色。
张鹤龄一拍他的脑壳,痛心疾首的道:“是咱们的钱,西山里挖煤挖出来的银子。”
张延龄顿时愤怒了。
二人终于到了奉天殿,听闻张氏兄弟来,已是久侯多时的殿中君臣们,都打起了精神 。
张鹤龄和张延龄入殿,远远看去,许多人面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。
这二人,虽是头戴了乌纱帽,身披钦赐的赐服,却是皮包骨一般,面上不但肤色黝黑,口里的牙黄且黑,那面上没有星点肉,如榆树皮一般的肤色,贴在骨上,颧骨突出,面颊却是深深凹陷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