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清廉’之名,因而,所有人都对他深信不疑。可这样的人,显然有自己的价值观,他的个人好恶,却可以让一群人,因他而遭殃。
显然,作为清流的吴宽,是极看不上欧阳志提拔起来的那些官员的,这些从小吏升上来的官员,素来被朝中百官所歧视,正因为这种歧视的气氛,再加上,士林之中对于小吏可以为官的担忧,自是让这些所谓的‘清流’,更加顽固的用自己的偏见,去打击这些官场上的‘异类’。
方继藩豁然而起:“查一查,姓吴的有没有欠西山钱庄的银子,催他还贷。”
“查过了。”刘瑾道:“干爷,方才不是说了吗,他没买房,也买不起车。”
方继藩一时语塞:“那他总有儿子吧,他儿子就没有偷看人洗澡的习惯?”
刘瑾哭笑不得的道:“他没有儿子,只有两个女儿,早早的,都嫁人了。”
朱厚照一拍桌:“找什么借口,打他便是了,哪里有这么多啰嗦,此人真是令人讨厌啊,本宫在保定府,也有不少地呢。”
刘瑾忙道:“太子殿下,可不能打,此人……论起来,也算是陛下的八个师傅,且又贵为吏部侍郎,声誉太高了,要能打,奴婢早就让人将他拖到城隍庙里,打他屁滚尿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