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能救,可为何……还不见动静。”
方继藩道:“还早着呢,殿下稍安勿躁,何况,我并没有拍胸脯保证,出了事,可怪不得我。”
“不怪,不怪!”朱祐杬像是落水之人,抓住了救命稻草,管这个是谁呢,先抓住了再多,他似乎又怕方继藩不够尽心:“齐国公倘若当真能救吾儿,我……我……我肝脑涂地,便是当牛做马,也是情愿。”
方继藩心里想,牛就别做了,做马吧,我喜欢骑马,做牛不好,做牛会被你的侄儿朱厚照牵去宰了吃的。
方继藩朝他微笑:“噢,你自己说的。”
朱祐杬:“……”
他很想说,这只是打个比方,中华文化,博大精深,尤其是汉字的魅力,更是高深不可测,不同语境之下说的话……你怎么这么较真。
只是此时,他已没心情扯什么嘴皮子,只是揪着自己的心口,如疯了一般团团转。
……
片刻之后,苏月匆匆出来:“师公,师公……世子昏厥过去了。”
朱祐杬立即急了:“怎么,还有救吗?”
“昏厥过去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方继藩安慰他。
一个孩子,被一次次的灌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