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欢颂,今年,京察之中,几乎整个通州上下官员,都得了‘称职’的评价,实是鼓舞人心。
杨一清方才脸色缓和了一些,这一年来,自己确实也对得起称职二字,总算……没有白费心血。
他微笑道:“前些日子,有一群百姓,上了本官的衙里来,齐声歌颂,本官,实是愧不敢当,本官在任,不过是为百姓们,做了一些力所能及之事,百姓们的歌颂,本官……受之有愧。”
众人都笑了起来,那此前的武清县令朱杰微笑道:“怎么是受之有愧,这简直是理所当然。不说别的善政,只说一条。那保定府,收了税银,除了上缴国库之外,其余的,统统截留,那么多是银子,可曾惠及百姓?不曾!却是拿去和西山钱庄勾结,和商贾沆瀣一气……哎……”
说到此处,他皱眉,而后一副鄙夷之色,接着又欣慰的道:“可是明公,深知百姓之疾苦,这地方所收的税赋,足留有二十七万两纹银,俱都分发百姓,为其纾困。这……不是天大的善政吗?难怪百姓们为明公歌功颂德。”
杨一清笑了。
另一个县令道:“何止是这样的简单,明公更厉害之处,就在于,为了防止这些本该分发百姓的银子,被墨吏贪墨,还特发行了银劵,让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