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圣明,否则,常成又怎么会背井离乡呢。”
弘治皇帝拍着他的背,安慰他。
赵时迁一听,炸了,平时在弘治皇帝面前,都是一口一个叔叫的。
新政了,什么最宝贵?
人才啊!
深谙如何成功的赵时迁,又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可现在,他突然面目狰狞起来,眼睛红红的,狠狠瞪着弘治皇帝:“胡说,这是因为通州那些狗官,和咱们皇上有什么关系?没有皇上,我赵时迁屁都不是,怎么来的今日,皇上如此的爱民,为了咱们百姓操碎了心,这才有了新政,有了定兴县,有了保定府,有了现在的容城县,我等沐浴圣恩,皇上……怎么会不圣明呢?大叔,别的我可以不计较,唯独这样的话,别看你是读书人,我不客气的说,你们读书人,十之八九,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……以后再如此说,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一时竟骂不下去了。
想到皇上没了,像失了魂魄一样。
眼里泪水涟连,袖子擦拭着眼泪,突然呜咽了:“我第一眼瞧见你,就晓得你从前理应有个好家世,可看你们穿着的衣衫并不华贵,想来家道中落了,你们这些人……是没有真正吃过苦,除了这个小王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