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又胡闹什么。”
萧敬见了弘治皇帝,如蒙大赦,兴冲冲的膝行上前:“朱先生……朱先生哪……他打咱。”
方继藩道:“朱先生,他骂我。”
弘治皇帝嘴角微微抽动。
看着脸上又添了新伤痕的萧敬。
心里不禁叹息。
而后道:“老萧,你骂小方什么了?”
萧敬哭的眼泪哗啦,刚要开口。
方继藩道:“他骂我脑残,陛……朱先生,我身子不好,他还骂我,本来我这病,就要好好的养,不得激动和动怒……”
弘治皇帝抬头看着这昏暗的工棚这附近,还有上夜课的地方,倘若能读书写字,尤其是能绘制图纸,哪怕是看得懂不同家具的式样图纸,薪水还可以更多。
若是做了工长……
赵东家不就是一步步这样走来的吗?
我也可以。
……
不多时,弘治皇帝也自账房里出来,他是个爱洁净的人,务必要先洗漱,然后净面,之后将手洗净,洗过手和面的盆子筛水出来的时候,那水里还冒着一股子肥皂味,很好闻。
其他粗人,就没有这样的讲究了,人们对于朱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