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待,尤其是陛下,万万不可藏着什么私念,需继承家风,以忠心信为本,童叟无欺,放才对得起,历代祖宗的言传身教。”
弘治皇帝竟是恍然。
好像……该说的,都被他说了。
弘治皇帝便微笑:“是是是,卿家说的,也不是没有道理,当然,你也不必来谢恩,要谢,就谢列祖列宗吧,敕封你的父亲为郡王,这是列祖列宗的意思 ,非朕本意。”
方继藩道:“儿臣谨遵陛下教诲,以后每日晨起夜睡时,都要感念列祖列宗的恩德。”
弘治皇帝便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了,他手里,捏起了一份奏疏:“你的门生唐寅,送来了一本章程,是操练舰队的,需先招募五千人,督造蒸汽舰八艘,这是第一步,除此之外,还需在大明各处口岸,设立港口,要做到舰队可随时靠岸供给燃料和淡水,方卿家,朕恩准了,只可惜哪,这是一笔大银子哪,可是……”
弘治皇帝面色冷然:“佛朗机人,欺人太甚,朕一再纵容,他们却日甚一日,不知天高地厚,所谓忍无可忍,无需忍也,这个银子,朕从内帑出了。”
弘治皇帝道:“但愿唐卿家,不要辜负朕的期望。”
方继藩点头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