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是给朱厚照和方继藩斟茶递水。
站在朱厚照一旁的谷大用,这一刻想死。他幽怨的看着肥头大耳的刘瑾,却还得露出欢迎之状。
方继藩举起了茶盏,呷了口茶:“保定和通州,能筹措多少银子?”
“回恩师的话。”欧阳志气度非凡,这是一种饱经历练的气度:“现在能筹措的税银,只有八十万两。”
八十万两,还是能筹措出来的,哪怕是国库,都为之黯然失色。
保定有银子,想不服气都不成。
方继藩皱眉:“现在保定和通州,欠西山钱庄的银子,已有上千万两了吧,这一年下来,连本带息,就要还数十万两。”
“对,所以不能再借贷了,可是铁路已经规划,前期的勘探也已做了,花费不少,学生实是无计可施,特来求教。”
朱厚照翘着二郎腿,冷冷盯着一旁的刘瑾,刘瑾忙挤出笑容,就差喊出一句‘茄子’来。
方继藩笑吟吟的道:“想要银子了,这才想起了为师,你们这几个师兄弟啊,没一个省油的灯。”
欧阳志面无表情。
这狗东西居然一点都不羞愧。
方继藩觉得好像自己和欧阳志沟通确实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