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了解的,还是农业社会那一套,可如今这一套新的东西,凭着他们数十年的经验,就有些吃不消了。
刘健想了想:“陛下,老臣倒也看过国富论,倒是对此,略知一二。这国富,离不开银钱的流动,可若是不流了,那么不妨,朝廷鼓励商贾进行募捐,如何?”
弘治皇帝:“……”
李东阳咳嗽:“这只怕不妥,他们本就不敢花银子,生怕曝露自己的财富,若是鼓励他们募捐,岂不是让他们不打自招,到时,只怕要恐慌的更厉害。”
刘健觉得有理,苦笑:“还是从长计议,先寻刘文善侍讲学士来讲一讲课,让老臣人等,学一学,到时,再为陛下进言吧。”
弘治皇帝无奈,却只好点头。
时代变了,玩法也变了。
刘健这些人,自觉地自己已经变成了老古董。
他们是阁臣,不是清流,清流可以对自己任何看不惯的事,抨击一通,反正也不必负上责任,而他们,说任何话,做任何事,都要负责的,成则是千古流芳,败则是万古遭人唾弃。
弘治皇帝随即,朝萧敬道:“去将前些日子,新政区域所统计的数据来,朕再看看。”
萧敬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