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天坛之下,人们终于意识到了异常。
内阁大学士谢迁惊呼了一声,礼部尚书张升更是急切道:“护驾,护驾!”
一声护驾。
在这天坛之下,数不尽的禁卫,顿时铿锵四起,刀剑出窍,长矛如林。
有人急切着想要登上天坛去。
可是……一切都已迟了。
谢迁、张升,还有英国公张懋人等,个个脸色惨然。
完蛋了。
卧槽……这到底什么情况。
张懋气急攻心,他年纪大了,几乎要昏厥过去,下意识的,他拔出刀来,发出了怒吼:“陛下若伤一根毫毛,这里的人,统统格杀勿论,来人,控制他们的所有随从!”
……
“听见了吗?”
突兀的鹰钩鼻下,嘴角微微勾起。
他已距离‘皇帝’咫尺之遥了。
此时,突兀的匕首,在‘皇帝’的身前虚晃,可接下来的话,却不是对着‘皇帝’说的。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,要讲信用,这些汉狗们却说,他们的皇帝,若是伤了一根毫毛,我们统统都要死,到了现在,你应该明白,汉人所言的非我族类、其心必异是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