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妙极,妙极。”
…………
从宫中出来,方继藩一脸幽怨的看着朱厚照。
朱厚照心虚,他越心虚,越是虚张声势的吼道:“看什么看?”
方继藩道:“殿下为啥拿我的人头去做赌注?”
“因为我们是朋友,为了你,本宫绝不会输,这是保证,你从前,不一直这样和人打赌的吗?”
“不对。”方继藩很纠结:“这是两回事。”
“一回事,反正都是和你学的。”朱厚照拍拍他的肩:“好啦,老方,不要再咬文嚼字了,我们想想,怎么将这布匹的产量,提高那么一些,省的他总觉得我们在游手好闲。”
方继藩叹了口气:“误交匪类啊,我方继藩……”
朱厚照一拍他的肩:“少啰嗦,去作坊。”
方继藩本不想和他去。
可细细想想,这赌,已打了。
于是只好乖乖顺从。
这西山第一纺织作坊里。
经过了几次的调试,被招募来的女工们,已渐渐开始有些‘开窍’了。
了解了这机器的特性,那么,就是安排工位,制定生产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