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鸡犬相闻,什么夜不闭户,简直就是荒谬。”
萧敬微笑:“外头现在都在那里以讹传讹,读书人喜欢传,翰林和御史清流们,也喜欢听,这不,现在觉得自个儿知道了还不甘心。还要上奏到陛下这儿来,想来,是希望陛下能够也听到这位毛纪先生的贤明,征辟他入朝吧。又或者,是希望,陛下好生看重这新理学……想来,这都是一些失意的官员和文人,在指桑骂槐呢。”
弘治皇帝意味深长的道:“这是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哪。”
“奴婢已让厂卫……”
“不要提你的厂卫。”弘治皇帝拉着脸:“他们能做什么,若动用厂卫就能解决掉麻烦,你也就不会一直一事无成了。”
萧敬噗通跪倒:“奴婢真的是万死,奴婢有负圣恩,奴婢……”
弘治皇帝没有搭理他,却是叹了口气:“天寒地冻,本想召继藩进宫来,说说话,解解闷,又担心他沿途染了风寒,孩子们都大了,都晓得展翅高飞啦。皇孙当年,也是爱溺在朕的身边,现在,却总是念叨他的那些朋友……朕这边,只有皇后了……”
他点了点萧敬道:“你呀……”
摇摇头。
萧敬流出泪来:“奴婢固是不中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