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,孙儿最佩服的就是干爷爷这份为国为民的情操。”
方继藩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,不客气的说,溜须拍马,我还真是你爷爷。
方继藩随即又咬牙切齿:“何况,佛朗机人教我受了重伤,这是不共戴天之仇,无论如何,此仇不报非君子,今日教你们来,便是要教你们做一件事。”
刘瑾心里咯噔了一下,干爷爷这样说,便让他不禁想到了不堪回首的日子……
方继藩踱了几步,先是对刘瑾道:“刘瑾,你这四洋商行,我需要调用人手,不只如此,现在你也征用,是以经府的名义,我来问你,四洋商行,可有佛朗机船,四洋商行下头,可笼络了佛朗机人。”
刘瑾纳头拜下:“在西洋,购了几艘佛朗机的商船,不知够不够,至于佛朗机人,倒是有的。”
“这便好。”方继藩满意的点头。
他又看向刘文善:“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子,虽是平时,你寡言少语,可你是知道,为师是最疼你的。”
刘文善听了恩师这般暖心窝子的话,就差要流下泪来,叩首:“恩师,恩师对学生大恩大德,学生一直铭记在心。”
方继藩叹了口气:“什么恩同再造,说的太严重了,也不过是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