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的天翻地覆,来验证一个可怕的经济原理,他竟心底深处,有了几分期待。
方继藩眯着眼:“为师等着你回来。”
“恩师。”刘文善眼眶红了。
没有恩师,或许自己永远都还是一个小秀才,永远都只是一个凡人吧。
方继藩摸了摸他的头:“不要哭,一路要小心,陛下命我开府建牙,咱们经府的第一仗,你便是大将军,到了那里,定要谨记着随机应变,处处都要三思 而后行,更万万不可露出马脚,露出了马脚,便是死。”
刘文善再拜:“朝闻道、夕死可矣,学生蒙恩师垂爱,今受恩师重托,岂敢不竭股肱之力,效忠贞之节,继之以死。恩师在京,定要保重,恩师身子不好,往后若有凶险,万万不可似天津卫之战时,那般奋不顾身,只身冲杀了。”
方继藩叹了口气,心里有些舍不得。
可是……
方继藩定下心来,朝王细作道:“这一路,都听刘文善的安排,若是敢违抗命令,便没收了你的房产,知道了吗?”
王细作吓得大汗淋漓:“是,是。”
刘瑾还是有些不明白,他想问,又怕干爷说他蠢,此时不等方继藩发话,他立即道:“干爷您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