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牙王室统治。
总督已经被杀死,一名贵族战战兢兢的,被士兵们拥戴着戴上了王冠。
而至于安德烈斯爵士……他手里提着鹅毛笔,一脸错愕的看着信使。
信使道:“阁下,我们应该立即取道法兰西,回到西班牙去,这里已经被愤怒包围了,到处都是叛军,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。”
安德烈斯道:“其他的客人呢?”
“都已经走了。我们应该向南走,通过洛林进入法国,因为法国北方诸省,也有bao乱的倾向,许多人声称要杀死国王,绞死商人。”
安德烈斯一脸痛苦之色:“这群野蛮人!”
事实上,没有人比安德烈斯爵士更加痛苦了,一方面,乱民们四处在寻找他,与他势不两立,到处都是要绞死他的呼声。可是……哪怕是回到了西班牙,那又如何呢,他将成为替罪羔羊,同样被王室所憎恶。
人们只会将一切的错误,都归咎于他。
可事实上,从他奉命来到北方省的那一刻起,他都没有选择的。
“命运哪……”他发出了一声感慨。
而后理了理自己头上的白色头套,衣冠楚楚的站的笔直:“这只是个开始,不是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