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衣真是好看,好的很。”
她起身,手指摩挲了衣料。
弘治皇帝岂会不知太皇太后的袒护之意,却也不便发作什么,依旧保持着微笑。
方继藩道:“娘娘,此衣,可谓是价值连城,天下独此一件,也只有娘娘才配得上此衣,为了这件衣服,太子和臣,可是呕心沥血,花费了无数的功夫,恳请娘娘收下。”
“好,好,只要是你们送的,哀家都喜欢,这是一片赤诚的孝心。”
命妇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,虽是勉强带着笑,却觉得气氛有些怪异。
只有朱厚熜在一旁道:“太子,齐国公,你看,我家送了这么大的珊瑚。”
“……”
这么大的珊瑚树!
一旁的兴王朱祐杬顿觉尴尬,拽了拽意朱厚熜,一脸歉意的看着朱厚照,朱祐杬是个谨慎的人。
这个侄子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。
还有方继藩那狗东西,他是雁过拔毛,是吃人不吐骨头啊,买过房的人,对此记忆都深刻。虽是大明最亲近的宗室,朱祐杬却不愿得罪太子和方继藩,笑道:“这衣服……一看就很名贵。”
他起了头。
于是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