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他这未出生的兄弟,却已是开府建牙,独领一军了,儿臣……哎……儿臣心里过意不去啊,固然,这孩子是个纯孝之人,想来口里绝不会有责怪的意思 ,可他的心里,一定是如锥心一般。儿臣身为父亲,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,实在是……汗颜。”
方继藩痛心疾首的捶着自己的心口。
刘健:“……”
李东阳:“……”
谢迁:“……”
马文升:“……”
张升:“……”
弘治皇帝:“……”
“陛下,您倒是说一句话呀,不知陛下,有没有什么主意,要不,儿臣这就让正卿到御前来,让陛下开导开导他,他还是个孩子,可是事非道理,想来还是懂得吧,他心里最爱的,便是他的外父,也就是陛下了,陛下说的话,他一定肯听。”
刘健觉得喉头一甜,只觉得五脏六腑在翻江倒海,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。
弘治皇帝此刻,不笑了,面上青一块红一块,抿抿嘴,想要张口说点什么,可又如鲠在喉。
良久……
弘治皇帝吁了口气,保持微笑:“卿之所言,甚是,做父亲的,不可厚此薄彼,这做外父的也是如此,朕拿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