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成了诽谤圣上了。”
梁如莹知道,这是方继藩为自己考虑,在宫里行走,需谨慎,万万不可落人话柄。
梁如莹想了想:“这些日子,陛下总是在午后低热,听伺候的宦官说,夜里还常常盗汗,身子也乏力,这些日子,清瘦了许多,且前些日子,总是咳嗽,起初以为是风寒,用了许多的风寒药,一直都不见好,御医院和女医院这边,不知用了多少法子,可迄今为止…”
看这症状,确实是风寒哪。
可是久治不愈,就不同了。
“难怪这些日子,陛下不召见我。”方继藩不禁道:“这就奇怪了,按理来说,我是他的女婿,是至亲之人,这么久,也不曾见他念着我这女婿。原来,竟是如此。”
方继藩皱眉:“还咳嗽?”
梁如莹正待要说。
却听外头有征辟入宫的御医匆匆道:“梁女医,梁女医,快来,快来。”
宫里的医疗系统既有女医,也有御医。
不过那些父传子的世袭御医,已经被遣散了,而是通过朝廷的征辟,请进宫里来。
征辟入宫的,都是当世名医,再不是那些世袭的家伙了,大多醉心于医术,这些人,反而对女医院的治疗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