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继藩呼了口气。
这个丑陋黝黑的家伙……是徐经。
努力的辨认之后,才依稀见到了徐经的影子。
顿时,方继藩百感交集,上前扶住徐经颤抖的双肩:“衡父啊,你可想死为师了。”
徐经豆大的泪珠子,便落了下来。
是啊,自己何尝,不想死了恩师呢。
简直就是日想夜想,吃饭想,睡觉也想。
他猛然想到什么,还来不及诉说别离之情,急切道:“恩师,快看,快看,刘杰……刘杰回来了。”
“哪个刘杰。”方继藩愕然。
人的脑容量有限,储存的讯息,毕竟不如金士顿内存卡。
“恩师的徒孙,刘健之子。”
原来是他……
却见徐经泣不成声的放下担架,方继藩才注意到了担架中的人,顿时色变:“怎么受伤了?”
“恩师,人已快不成了,需想想办法。”
方继藩脸色凝重起来。
他可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,上前检视了一番,又见了刘杰大抵的状况,惊讶的道:“伤的这么重,快,快,送去天津卫的医馆,召集医学生。”
“只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