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同,可至少,是和圣人不沾边的。
弘治皇帝板起脸来:“不要言笑,朕与诸卿,在议论国家大事。”
谢迁道:“臣万死。”
虽是这样说,心里却想,老夫倒还觉得,方继藩真有可能成圣呢。
新学现在这样厉害,弟子们更是各显所能。
当然……就是形象一塌糊涂。
谢迁这个人脾气虽然耿直,可眼光还是有的,他和那些迂腐的读书人不一样,他隐隐已经感觉到,新学将有风卷残云,横扫八荒的苗头了。
在他看来,学问未必有高下之分,所谓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是也,学问的根基,终究还在人,新学的弟子与旧学的弟子只要两相对照,这区别,就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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