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人声鼎沸。
“使君,要不要立即派人去上游和下游看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郑文亦脸色沉重,好像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毕竟,一辈子,他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。
可比较他作为一方父母官,这里谁都能慌,就是他不能,更不能让这里出乱子,要不然第一个遭殃的必定是他。
所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郑文亦便一派镇定自若的道:“不能因为水清了,就堵塞了渡口,这么多商船拥堵在此,这样下去,不是办法。立即派人将人疏导开,万万不可因此而酿成人祸。各路巡检,还有差役,都要下乡中去,黄河水清,数百年未有也,要防止有宵小之徒,借此作乱,各乡各里,都要严防死守。”
郑文亦顿了顿,又道:“让急递铺的人来,本官立即修一封奏疏,这么大的事,非要向朝廷陈奏不可。县中上下人等,各司其职,不要瞎掺和,做好自己本分的事。”
郑文亦说出了一系列的安排,表情很凝重。
按照儒家天人感应的思 想,自然界发生的一切灾难和奇迹,都可视为上天带有用意的寓言。
对于他这区区县令而言,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。
而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