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孙臣在知道,父亲的厉害,要研制出新药,需要无数人团结一致,更需数不清的人,出工出力,贡献出自己的才智,可聪明人越多,恰恰是问题的所在,想要驾驭这些聪明人,使他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,这……太难太难了。”
朱载墨道:“孙臣与父亲相比,远远不如,因此,这些日子,跟在父亲身边,若能从他身上学到一星半点,也不枉这些功夫了。”
弘治皇帝听着,诧异无比。
他此前可没少自朱载墨的口里,听得的自己的孙子,告自己儿子的黑状。
哪里想到,现如今,太子在皇孙的眼里,竟成了一个如此厉害的人。
弘治皇帝颔首点头,不禁赞许起来。
朱厚照叉起了腰,也是喜出望外。
当然,对于朱厚照而言,这一切,都是理所应当,因为自己本来就很厉害,觉得自己不厉害的人,只是因为瞎了眼睛而已。
群臣们个个默然无言。
他们仿佛看到,皇孙朝着自己所想象的方向,越走越远。
弘治皇帝大喜:“如此甚好,嗯,这儿不错,这药,有眉目了?”
“父皇。”朱厚照美滋滋的道:“是要有眉目了,请父皇放心,这实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