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会跑的,不会跑……”
他嘴皮子哆嗦着,反反复复的念叨,似乎又觉得自信不足,扯着张延龄的衣襟:“是不是,你说是不是,陈东家是多好的一个人啊。”
“哥……”张延龄歇斯底里的发出了嘶吼,眼泪泊泊而出。
“是了,定是他遇到了什么困难,有困难,为何不找咱们,陈东家……陈东家他……”似乎,张鹤龄还觉得心底存着一丝期望。
他当然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,不能接受自己一下子已变成了穷光蛋,更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天下第一大傻瓜。
而不接受,就必须得不断的欺骗自己,陈东家没跑,他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出去走走,又或者……
张延龄却是撕心裂肺,扯着自己心口的衣襟,涕泪直流:“追呀,定要把人追回来,杀千刀啊,良心坏了,人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啊。”
兄弟二人,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,匆匆的跑出了宫,到了如意钱庄外头,只见这里却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,到处都是哭声和咒骂。
愤怒的人,在此刻,却疯了一般。
街道已经堵塞住了,哪怕是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倾巢而出,也控制不住局面。
多少人的家当,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