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这就是一两千户人家,儿臣每月给他们十两银子,他们有饭吃,孩子有书读,还有那些供货的商贾,人人都从这作坊里得到好处,受惠之人,数之不尽。怎么到了父皇这里,反成了胡闹了?”
朱厚照凛然直视着弘治皇帝,理直气壮的道:“父皇觉得这是胡闹,那么敢问父皇对这天下有何益处?可千万别说什么治理天下,海晏河清之类的话,这些都是虚的。”
弘治皇帝一时无言,最后缓了半响才道:“好,朕倒想看看,你这买卖如何难的。”
朱厚照朝弘治皇帝眨眨眼:“父皇,买卖做起来,可难了。”
弘治皇帝:“……”
“不信?”朱厚照眼里掠过了促狭:“父皇可以试试,不过事先说好,若是引发了亏损,这损失,父皇自己担着。”
很多时候,弘治皇帝是希望能够心平气和的和朱厚照说话的,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子,还是亲的。
可有时候……这家伙的口气……却总是让弘治皇帝气不打一处来。
朱厚照见弘治皇帝隐隐之间有怒色。
朱厚照便道:“我知父皇在想什么,父皇一定在想,你是天子,自是不屑做这些,须知越是天子,越是什么都要懂,什么都不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