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位,那便更加的吃香了,薪俸高,出门在外也没人敢欺你,遇到了一般的官员,得罪了也就得罪了,你能奈何,他的身后是数不清的同窗,自己的学长,有的是院士,有的也已入朝为官,若是再不济,你还敢惹方继藩吗?
弘治皇帝微笑,他也见过不少西山书院的读书人,也不禁点头:“是啊,这西山书院所培养出来的读书人,既懂经营,又晓天文地理,而今无论是朝廷,还是寻常的市井,最缺的恰恰是他们。”
老妇谈兴更浓了,满面红光的继续道:“对对对,这西山书院的人最是了不得。就说咱们这隔壁有一户,姓陈,他的儿子去岁就被荐入西山书院了,当时可热闹了,吓,满大街的人都去祝贺,跟中了状元似的,听说现在在学医。”
说着,这妇人似想到什么,表情一变,又幽怨起来:“说起来,老身的儿子不争气,成日就知道贪玩,虽在学堂,却是顽皮的厉害。”
弘治皇帝倒是从妇人的话里听出了一个重点,不禁诧异道:“怎么,隔壁也有人入学?”
一家两家人入学,倒也罢了,这毕竟带有偶然性。
可若是大片大片的人入学,性质却就不同了。
老妇倒是觉得见怪不怪,道:“这不入学,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