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忍不住泪水打转,带着哭腔道:“对,对,夫君心里只有苍生百姓,这一点,本宫是最清楚的,这世人再如何诽谤他,那些腐儒如何污蔑他,可最知他本心的人,便是本宫。现在……让百姓们有一口饭吃,最是紧要,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王金元便道:“唯一的办法,就是救市,重拾信心。”
“如何救市。”
“拿出银子,收购这些已经跌到谷底的股票,只要西山这里不乱,将股价暂时稳住,将来总有出路。”
“需要许多银子?”
“是,需要许多银子,不过……现在许多股票,都已跌到了谷底,甚至有的股票,不如此前市值十之一二,所以……只要西山钱庄出手,不是没有可能……”
朱秀荣深吸一口气,才道:“那就救,无论用什么方法。”
“可是……西山钱庄现在本就坏账过多,而如今,本就已有了挤兑的苗头,西山钱庄的存底,一旦动用了这笔银子,可能引发锁链反应,最后连西山钱庄都保不住。”
“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。”朱秀荣道:“到了这个时候,一旦西山建业、西山煤业等作坊都没了,那么留着这钱庄又有何用?夫君在世的时候,心里念兹在兹的便是百姓,这些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