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林们心里咯噔一下,突然有人滔滔大哭:“殿下……您……您岂可如此有辱斯文,殿下……我等……”
朱厚照没有理会那个跪在地上大哭的翰林,而是继续冷冷的道:“是不是?”
翰林们纷纷后退。
“齐国公该死不该死,父皇可以说,本宫可以说,哪里轮得到你们来说,在本宫看,说这些的人,定和谋刺齐国公的凶徒有关系,究竟是谁?”
朱厚照说话的时候倒是不急不慢,手中的鞭子,轻轻的拍打着手心,却是透着一股子令人莫名惊惧的威势。
“敢说不敢认?”朱厚照龇牙:“平时不是自诩自己是清流,敢仗义执言吗?”
“殿下……”终于有人排众而出,却是翰林侍讲章涛。
章涛凛然正气道:“殿下不得在此无礼。”
章涛曾在詹事府任职,也曾给朱厚照授过课,算起来,是朱厚照的半个师父了,因而……此时他勃然大怒:“殿下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臣子的吗?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,天下的读书人会如何看待殿下?天下的军民又会如何看待殿下?”
朱厚照看着他,却是冷色不改,道:“怎么,你也骂了?”
朱厚照的态度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