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堂下,有一个矮凳子。
如往常一般,刘辉文淡定的在矮凳上坐下。
左右是差役,主审乃是大理寺推官,左右则是都察院御史以及刑部主事。
三人坐定,皆肃然的凝视着刘辉文。
大理寺推官率先厉声道:“堂下何人?”
刘辉文一派气定神 闲的样子:“罪官已禀奏了两次……”
啪……
惊堂木一拍。
“本官在问,堂下何人。”
“刘辉文。”
“刘辉文……尔……”
“且慢!”刘辉文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:“既已过堂了两次,该问的都已问了,罪官俱都供认不讳,今日又是老一套的把戏,是否画蛇添足?诸公何必要拖延时间,直接以罪论处便是。”
“……”
三个审问官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彼此都可看出对方眼里大写的尴尬。
只见刘辉文又道:“对于大明的律令,罪臣不比你们知道的少,论起为人处世之道,你们所知的也有限的很。今日诸公为官,罪臣为贼,有些话本不该说,可时至今日,却还是非说不可。如此大的钦案,三司会审,大理寺委派出来的主审,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