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历经了十数代的名门望族啊,书香门第,而且……占据了京津无数良田,这些年,凭着科举,王氏入朝为官者就有七八人之多,想不到……他家竟来人了。
刘歉意亲带人到了中门,果然看到清河的王世勋带着几个子弟来。
刘歉意顿时热泪盈眶的道:“世伯……”
王世勋身体硬朗,上前拍了拍刘歉意的肩,语重深长的道:“贤侄,小小年纪便挑起了家业,哎,遥想当年,吾与汝父青梅煮酒,何等畅快,不曾想,他竟遭如此大难。老夫去都察院打探过了,汝父现在所犯的虽是逆罪,却是其情可悯,想来,朝廷必有恩旨。”
刘歉意目光通红,幽幽的道:“家父……家父委实不该如此啊……”
王世勋叹了口气,颔首道:“是啊,这是大过,刺杀驸马,哎……他太刚烈了。”
这些人,多是在京畿一带的士绅,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,相互见了,都不禁问好。
此时是非常之时。
王世勋和人打了招呼之后,又将刘歉意拉到了一边来,压低了声音:“你可听说朝中有人颇想营救你的父亲?”
刘歉意打起精神 :“不知是哪一位叔伯?”
王世勋眯着眼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