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还配做人吗?”
朱朱载墨便温和一笑,并不反驳,而是继续道:”新学之中,对于孔孟之道,虽有重新的解读,可唯有天地君亲师,在学生看来,却是绝不可摒弃的,这是忠义,是大明有别于蛮夷的根本,学生蒙恩师教诲,此大恩大德,怎么敢相忘,我乃是黄孙,就更该作为天下人的表率,要让你给天下人知道,朝廷所提倡的是什么,所摒弃的又是什么,所谓上行下效。若是好的东西,连学生这样的人都不肯去坚持,又怎么可能,敦促天下人去学习呢?恩师,你近来是不是身子有所不适,近来总是起的迟,大晌午的,也没起来。“
方继藩开始支支吾吾,随即笑道:“啊……这个嘛……可能是嘛,总觉得脑壳偶尔有些疼,不说这些,近来你读了什么书?”
“读了徐师兄的大作。”
“哪一个徐师兄?”
“徐经。”
“噢。”方继藩立即抖擞精神 :“徐经这个家伙,人在黄金洲,他这半辈子,一年到头,也难和为师相聚几日,每每想到他,为师便心酸的厉害,想到他人在外头,便觉得吃不下饭,睡觉也不踏实。你从他的书中,学来了什么?“
“多是他一些出海的见闻,还有许多山川地理的知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