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姓萧。”
啪啪啪……
方继藩左右开弓,打的这龟奴鼻青脸肿,龟奴眼泪都出来,口里含含糊糊的道:“谢……谢……萧爷爷赏……”
他脸虽是肿的,面上却带着笑,只是笑的难看一些。
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,伺候这样奇怪的豪客,固然是艰辛一些,可能挣银子,一天能将一辈子的银子挣了。
方继藩又给他一个耳光,怒骂道:“知道错在哪儿吗?”
“知道。”龟奴忙趴在地上,立即回应。
方继藩道:“好,你来说,错在哪儿。”
“小人,小人……错在惹萧爷爷不高兴。”
“狗东西!”方继藩作势又要打。
龟奴下意识的要躲,可想到好像打一打也没关系,于是理性战胜了恐惧,将脸伸上来。
方继藩浑身上下,仿佛带着圣洁的光,他抬头看明月,凛然正气道:“错在你自甘堕落,你下流,你无耻,你吃妇人饭!”
“我错了,小人错了,小人自甘堕落,小人下流……”
方继藩见他如此顺从,更气不打一处来,便又指着另一个龟奴:“你来,我来教训你,赶紧的,迟一步,打断你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