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等,绝非是来滋事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来迎接英国公,万不曾想,竟在此能有幸面圣,此三生之幸,光宗耀祖,皇恩浩荡,草民人等,无不欢欣鼓舞,精神百倍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只见这周堂生随即又道:“那左副都御史曹元,在南京,历来声名狼藉,此人尸位素餐,贪财好色,猪狗不如,陛下诛此人,正可谓是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还有这齐志远,齐志远此人,素来贪婪,近几日土地涨跌的厉害,以至人心浮动,便是他在那作祟,此人恶贯满盈,恳请陛下,诛之,以顺民心,若能抄家灭族,草民人等,自是欢喜无限。至于那曹裳,此曹元之恶子也,小贼无法无天,曹元在时,便横行乡里,作恶多端,今日又敢诬告,其心险恶至此,为天地所不容。”
周堂生说罢,瑟瑟发抖的继续行五体投地大礼。
他真的恐惧了,这辈子都没有这般恐惧过,平时他也会大放厥词,甚至……敢于批评宫闱,他自认自己是一个耿直的人,可当真正的屠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时,他自己都无法想象,自己居然有此潜力。
齐志远听罢,几乎要昏厥过去,他又惧又怒,不甘的道:“周堂生……我与你无冤无……”
“狗贼,到了如今,你还敢放肆!”那士绅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