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随即道:“卿家乃是世袭指挥?”
江彬就道:“回陛下,臣父祖乃世袭千户,此后,到了臣这一辈,世袭了父祖的官职,却因为立功,先为卫佥事,此后为卫指挥。”
“不错。”弘治皇帝满意的颔首,虎父无犬子,在这血缘宗亲社会,还是很主流的。
弘治皇帝显得兴致勃勃,继续问道:“卿家带兵多少年了?”
“十七年。”江彬正色道:“卑下自弘治九年袭职,便一直都在蔚州练兵。”
弘治皇帝道:“众臣都说卿家练兵练得好,不知有何心得?”
江彬道:“无非就是吃苦耐劳而已,我大明军户,从祖上起,便保家卫国,父子传承,子子孙孙无穷尽,何况,朝廷还授予了军田,足以让将士们开垦,平日可以耕种,操练,到了战时,便可上阵。蔚州卫这些年,都是这么过来的,将士们心里感激着圣恩,无不仰慕着陛下的恩典,大明之敌国,便是蔚州卫兵锋所指之处,将士们,岂有不尽死力之理。”
他的表现,犹如一个硬汉,一言一语,都带着果决。
奉天殿里,群臣窃窃私语,暗暗点头的同时,都表现出了欣赏。
弘治皇帝意动:“军田可以养活将士吗,军户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