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,接着便准备出发,记着,只准你一人去,任何人都不得带,即便是死,也切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,知道了吗?“
…………
次日,方继藩耐心的等候着。
谷大用还是委屈巴巴的来了。
眼睛还是肿的,似乎是哭了一夜。
方继藩倒是很热络,拍拍他的肩:”我们的小壮士来了。“
谷大用:“……”
方继藩拉着他,到了厅里,请谷大用坐下,又亲昵的亲自给谷大用斟茶。
谷大用更是吓尿了,再不敢坐,啪嗒一声又跪在地上:“齐国公,自己人,自己人哪,奴婢对齐国公,历来敬仰,齐国公……看在奴婢……看在奴婢……”
方继藩骤然板起脸来,喝道:“怎么,敬酒不吃吃罚酒吗?”
谷大用顿时瘪了,脸色惨然:“吃……吃敬酒,只是……奴婢何德何能……”
方继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他一点都不享受这样折磨人的乐趣。
必须重申一下,方继藩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,他的骨子里,拥有一个现代人应有的美德。
他坐下,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:“你有没有本事不要紧,于我方继藩而言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