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士绅……难道就不是大明的子民,不是大明百姓吗?”
“天下人都闻你能言善辩……”刘健摇摇头,叹道:“你的脾气,该改一改。”
“改不了啦。”谢迁的面上透着几分悲壮:“何况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此次实在是过份,不讲清楚,不说明白,不把这个底揭出来,刘公,我心里堵得慌啊。”
刘健心里却是更担心了,板着脸道:“可你是内阁大学士,于乔,你有没有想过,有多少人恨不得让你发难,他们好跟着起哄,甚至借此机会否定新政,反对太子?”
谢迁沉默了,过了半响,他咬着牙:“新政的目的,是为了国泰民安,可若是因为新政,必须牺牲掉无数的臣民,那么……这已旧政又有什么不同?”
这话还怎么说下去?刘健再没有做声了。
众臣至奉天殿觐见,而弘治皇帝脸色更坏。
见众人行了礼,他只颔首,便不再做声。
刘健出班道:“陛下,太子和齐国公未至,不知廷议是否开始。”
弘治皇帝淡淡道:“他们虽未至,可廷议乃国家大典,不等他们也罢,诸卿有什么话,畅所欲言吧。”
人们看着太子和齐国公空荡荡的位置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