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千万!少了一文,扒了你们的皮。”
张鹤龄此时觉得自己很乱,自己聪明的头脑,现在竟是无处脱身。
他心里惦记着,先稳住陛下再说,回头去给张太后告状。
朱厚照伸出一根手指头。
“妈呀!”张延龄高呼一声,快昏厥过去了,有气无力的道:“一百万两这么多?”
朱厚照笑了笑道:“错了,一千万两!”
接近昏迷的张延龄听到一千万,居然骤然间又清醒了,重新叫了一次:“天哪,一千万两……”他嗓子破音了。
张鹤龄已觉得自己的心口疼,特疼。
朱厚照却是背着手,踌躇满志的道:“朕想好了,要办,就办大事,铁路维系着国计民生,关系重大,不修好,朕一日都寝食难安,所以不但要修,而且还要各地同时开工,张家出了一千万两,西山这里,也出一千万两,除此之外,朕从内帑里,想办法挪腾一些,五百万两,是要有的,还有王不仕,以及其他富商,能拿最好,不能拿,朕也就不计较了,还有各个公府、侯府,这样算下来,筹措个三五千万两,理应不成问题,有了这个数目,前期的资金,也就可以满足了,此后再发一些铁路的债券,再筹措数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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