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回来面见他,竟还想厚颜无耻的活着,实是该挫骨扬灰。
苏莱曼冷冷的道:“卿想要说什么?”
李政一脸诚恳的表情道:“臣希望,陛下定要提防副使朱成。”
苏莱曼皱眉。
李政便道:“朱成此人,自去了北京城之后,似乎一直如鱼得水,在那儿与大明的许多达官贵人结交,且关系匪浅,陛下……臣此去北京城,便觉得此人甚是可疑。臣无论布置什么,那方继藩就像是臣肚中的蛔虫一般,竟都知晓,故而屡屡提前有所安排,臣到如今,固然是死罪,今日若是被陛下诛杀,那也是死不足惜。可一路回来,越想就越觉得可疑。不知陛下,可曾收过朱成的奏疏?”
苏莱曼狐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阉人。
阉人会意,立即走了,过一会儿,他拿着一份奏疏回来。
苏莱曼看了一眼,这确实是数月之前,朱成送来的奏疏,里头是来报喜的,内里的言辞,就仿佛整个大明,都已被国使馆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苏莱曼别有深意的看了李政一眼:“这份奏疏发出来的日子,是六月初九,里头是报喜的。”
李政立即道:“陛下……这就怪了,六月初九,胜负还未揭晓,可是何以报喜的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