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一定无法做到。
“纪元大破灭么？当初我在九源圣王第二道考验中见到的是不是便是大破灭的情景？”，半晌后，杨天收敛心中的思绪，开始思索着。
这次玄虚道人隔着时间长河与他交谈，因为时间短暂，除了听他讲述修炼历程，最主要的便是与他说了纪元大破灭的事情。
显然，在玄虚道人心中，这两件事情是最重要的。
在九源圣王第二道考验中，无数强者在战斗，一位位的死去，最后杨天也是死亡，却是阻止不了什么。
那情景不仅在各个本源宇宙发生，而且最主要的来源是在本源星域内。
另外，杨天曾经在轩逸的记忆中看到类似的画面。
“难道当初轩逸所面对的也是纪元大破灭？”，杨天心中暗道。
现在想来，轩逸的实力在无数纪元之前，肯定也是达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。
杨天想到了那些恐怖的灰色巨兽，那些巨兽的战斗力惊人，而且战斗使用出的灰色气流完全不同于杨天等强者的攻击，甚至足以轻易泯灭时空级强者的身躯。
要知道，就算是杨天现在的实力，也只能将其他强者身躯击碎，不可能将其身躯完全泯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