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菜还是不停地上,而且看着又那么诱人,我想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,要是不尝尝就太可惜了,就一直硬撑着吃,结果差点吃出个肠炎。”
陆春辉没有笑,估计他看萧何吏照片的时候也想起了他的故乡和亲人,沉默了好一会,低沉地说道:“何吏,咱们在这吃一顿,够全家人在老家里吃一个多月的。”
萧何吏点点头,放下手中的筷子,叹道:“以前麦收,脱完粒以后还要扬场,就是用木掀把带着杂物的麦粒一遍一遍地侧着风扬出去,把尘土、麦壳和树叶子之类的分离出去,弄到最后,就是剩下几十粒麦粒,也得捧起来吹,把麦粒从尘堆里挑出来。现在想想,一个馒头就得多少麦粒啊!”
陆春晖鄙视地看了萧何吏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扬场就扬场,说那么啰嗦!”
萧何吏愣了一下,这才意识最近常跟陈方凌聊天,已经习惯了要把这些名词解释清楚。而现在对面坐的这个,根本不需要这些。
陆春辉看了看桌子上的剩菜和没吃完的水饺,叹了口气:“是啊,那时候几十粒麦粒也不舍得丢啊。”
两个人一时无语。又坐了一会,陆春辉站起来,赌气似的说道:“管他呢,咱不吃别人也是吃,就当促进餐饮业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