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吏倒是挺滋润,天天被苗苗一早叫起来,两人去幽静的公园慢跑上几圈然后吃早饭上班,日子过的平淡而有规律。
然而好景不长,陈玉麒终于找好了房子,两室带厨卫,三个月一千元。萧何吏心里虽然有点心疼价格,可看着满嘴是泡有些憔悴的陈玉麒,也只好答应了,他心里清楚,这种地方住,对陈玉麒来说每天都是煎熬。
临搬家的前一天,早上跑完步后,萧何吏对苗苗说:“我要搬走了,你以后别在酒店做了,还不如摆个小吃摊或者水果摊,也算自食其力。”
说话的时候,萧何吏很严肃,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荒唐。
在当时的农村,如果一个女孩子在酒店或宾馆当服务员,甚至是理发师,都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,正统的家庭找儿媳妇会很计较这些。萧何吏自小耳濡目染,这种观念也根深蒂固。
苗苗愣了一下,低下头没说话。
第二天,萧何吏搬走了。苗苗也去辞去了酒店的工作,为此还被扣了几百元的押金,将剩下不多的钱买了辆三轮车,从此每天不到四点就去水果批发市场批发水果,然后再与城管们周旋。
萧何吏自然体会不到这份工作的艰辛,偶尔也来找苗苗玩,苗苗总是乐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