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也看了,该走了。”
“这就走了?”大伯从沙发上下来,穿上鞋,把吸了一半的烟头扔在了地上,顺边抬脚碾了几下,这才踉跄着往门外走去,在经过隔断的时候,看到一个瓶子很好看,顺手摸了一下,却给碰到地上摔碎了。
乔素影和母亲脸色都变得煞白,那是乔素影的父亲最心爱的一件东西。
乔素影的父亲愤怒地望着地上的碎片,再也按捺不住,转身回了卧房。
大伯有点清醒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,我,不小心,我,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乔局长面冷似水,嘱咐老黄道:“把他们送到车站。”
萧何吏已经由最初的羞愧、难堪、无地自容变成了麻木,甚至与乔家的长辈连招呼也没打就木然地走了出去。
乔家只有乔素影的一个姑父象征性地出来送了送。
乔素影心里难受不提,乔局长也浑身似针扎一般,众人瞟过来的眼神,仿佛都在质问她是怎么把的关?
乔素影母亲心中的幸福憧憬被击了个粉碎,叹了口气说道:“这孩子看上去还不错,不过这家人……”
“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这个事!”乔素影的父亲怒气冲冲地从屋里走出来咆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