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差点舒服地发出声音。这一刻,萧何吏的心里充满了矛盾,既贪恋这种难以描绘的舒服,又不想让陈方凌继续。在他的心里,陈方凌的唇和舌是那么的香甜和纯洁,他不想让它们沾染污秽。
情感和理智在剧烈的撕扯争斗,萧何吏一直自认为还算是个定力很强的人,谁知道在美妙的感受面前,那些所谓的理智和自持竟然如此不堪一击。
阻拦陈方凌的手已经托住了那白皙滑腻的脖颈,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,呆呆地停留在那里,似乎忘了自己使命。其实并不是它忘记了使命,而是它不知道该听从哪一方的命令。
理智的全面溃败,让手结束了新的使命,并获得了新的使命。本来是去托起脖颈的手,却深深地滑进了险峰香谷之间往返流连,乐不思蜀起来。
“到了。”直到司机的一声提醒,萧何吏才从恍然如梦中醒来,陈方凌也直起身子,拿出手帕把嘴角擦拭了一下。
两个人下了车,陈方凌摸出电话告诉同学她已经到了楼下,然后回过头来抱住了萧何吏狠狠地亲了一口:“下次再有庆祝,你要还敢叫上别人,我就把你手指咬断,把那里也咬断!”
萧何吏紧紧地把陈方凌搂在了怀里:“不会的,下次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