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偷牛,其实不叫偷,就是明抢,弄个三轮车,后来换了面包车,看到有放牛的,直接把车开过去,将自备的木板从车上往下一搭,把牛赶上车就走。晚上也一样,开着车到了牛棚,把墙砸个洞,牵出牛来就走,还得喊一声,谁出来就干死谁!一般老百姓听见动静也不敢出来。”
萧何吏不解地问:“公安难道不管吗?”
陆春晖嘲笑地看着萧何吏:“怎么管?逮住了就说是第一次,以往的死不承认,最多拘留几天。而且还有民族政策,听说有一次110一直追到民族村,眼睁睁看着车进了一个大门,不过有什么用呢?到最后不但牛没追回来,连警车都差点出不来呢。”
萧何吏摇摇头:“我不信,哪有这么嚣张!”
陆春晖冷笑了一声:“现在稳定压倒一切,哪个领导也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事,都想着平安熬过自己的这一届任期,棘手的问题等下届解决吧,可每一届领导都这么想,所以惯得他们越来不不成样子。”
萧何吏摇头叹息,又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附近这些乡镇的好多老百姓都不敢养牛了,但那时他已经发了财,开始纠集了更多的小混混在市场上强买强卖,买牛他最便宜,但牛肉卖给那些摊主,明明